关山十三月

这里啥都有

关于爱上普鲁申科先生和花滑这个美丽的故事

      和普鲁申科先生相遇接近一周年,总想要为此写点什么。遗憾的是我的文笔平凡至极;大大小小的比赛看了一年,但是至今还是分不清步法和衔接,区别旋转的种类也很费劲。
        最初被打动的就是普的《Je Suis Malade》。那不是我看的第一个花滑节目,却是第一个打动我的那个。当那人抱紧双臂缓缓抬头的那一刻,那双蓝眸中蕴含的巨大的悲伤瞬间将我淹没。在抚面、十字和滑行中被按下的情绪最后在那段疯狂的接续步中爆发,使我无法不落泪。因为这个节目从头到尾都令我感同身受。
        接着还能怎么样?乖乖在坑里躺平了呀。
        看尼金斯基,圣三百,教父,adagio,还有很多很多普其他的节目,它们带给我的惊异是一致的:天下竟然有这么天才的人,可以在这么多风格中转换自如,全然没有违和感。对于一个新入花滑领域的人来说,在还不懂得分析技术的时候,最看重的还是节目的整体和视听感官。普带给观众的,毫无疑问是最棒的体验。跟随普多年的铁粉当是少有失望吧。
        正当我看节目看的美滋滋顺带期待普平昌出征的时候,在世锦赛sp结束之际,老普宣布退役了。那天哭的昏天黑地,为我遇到普鲁申科先生时间太晚的遗憾,为普纠结沉浮的这么多年,为再也不能看见他站在赛场上,为我不知道他的伤病感到抱歉,为我能知道这样一个英雄骄傲。然后我通过各方资料去了解了普的过往,尤其是,索契周期以及之后。
         这一块的泪点太TM多了,换了两个人工椎间盘究竟是怎么做到的呀,以前我自己骨折接了五次骨每次都痛不欲生——大爷你累吗?
         如果普没有比09复出,没有在温哥华后执意再战到索契,坦白来说,我对普的评价仅止于他是一个优秀的花滑运动员,我会尊敬他。但是这之后的经历使我把普放到了个人心中非常非常高的位置,男神二字也不足以表达我对普的感情。
         众所周知,温哥华周期普被批评最多的是“编排老套”“衔接不足”。为此我认真比较过同一个时期其他选手的节目,像矮桥和围裙。得到的结论是,我普确实在这方面有所不足。但是普是不是没能力跟随规则导向前进呢?我看见了普在温哥华之后的转变。
        首先是旋转,最大的变化是普少用直立旋转了,较多地使用蹲式旋转。和温哥华之前比,重心下降了很多,明显是特意练过了吧(某人之前还在自传里说最讨厌旋转而且每次把旋转放在节目的最后……),但是换了人工椎间盘后,索契团体赛还是换回原来的半蹲式了。
        其次是节目的编排。加大了衔接难度,滑行路线变得更加复杂,冰场覆盖率更大。这一时期普的三个作品11年的犹太小职员、红磨坊、圣桑我都非常喜欢,可惜的是拿到国际赛中比的只有红磨坊,另外两个节目虽然也有安排但是最后没有用上(10-11禁赛+伤病)。大约是身处职业生涯末期,普在滑这几个节目的时候特别投入用情,表现力更上一层楼。但同样也是因为处于职业末期,身体状况不佳,体力和跳跃确实不如从前了。可是这三套节目我喜爱他们甚至远胜从前他的不少老节目。
         最后……不怕死的普大爷还练了新的四周跳……我很怀疑不止是4S……我更怀疑就是因为练新的四周跳加剧了大爷椎间盘的问题……
        13年欧锦退赛后大爷换了第一个人工椎间盘,重新学走路和滑冰,一年后他站在了索契。
         索契,这是另一个伤痛的故事。
         现在他退役了,实现了十多年前要有一个自己的滑冰学校的梦想,和萨沙和亚娜在一起。现在的普鲁申科非常幸福。
        我在四月份做过一个我就是普鲁申科的梦,梦里我即是普鲁申科也是尼金斯基。直到现在我还能记得快速滑行时耳旁空气的流动,还有3A落冰时脚下冰刃的触感和双臂张开的感觉。后来我和普鲁申科分离开来,我站在了普大爷的面前。我激动得结结巴巴。
         “Zhenya, I really love your skating.”这句话被我翻来覆去地说了好多遍,对面的人微笑着颔首。
         如果没有普鲁申科,我不会去想象,在冰面上隐藏着这样美丽的可能性,我也不会从此和花滑结缘。在普之后,我还会喜欢其他的选手,他们一定和普不一样,即使我有了新的挚爱。普鲁申科先生,我的花滑初心,也一定是最特别的一位。
        花滑圈之中有很多我喜欢和我不喜欢的事情,我会尽力只关注场上。
         一年,说长不长,说短不短。我恰好看完了能找到的zhenya的所有成年组节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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